省拟向——[东三+鲁]晴日
*人物全自设,私设种花家F34都是黑发黑眼。
*!无地域黑,纯属娱乐!
*主东三省和鲁,黑吉,鲁辽
*历史不好,可能会出现纰漏,不要当真
*小满活动
【绿遍山原白满川东三省12h/1h】
下一棒:@紫叶枫辰
在省意识体之间流传着许多传奇,有些令人发笑,比如川吃了渝的火锅以为是自家的猛夸,或者琼跑去俄‖罗‖斯看雪结果舌头被粘在钢铁上拽不下来。有些令人感到悲‖哀,比如苏留的长发之下是一道越过半个脑袋的‖伤‖疤,京的背部布满qiang‖弹‖的痕迹。
再比如省意识体之间广为流传的那个故事,关于很久之前东北那三位糙汉子养了个小女孩的事。
这事说来话长,还得从1929年说起,在那个‖硝‖‖烟弥漫,处处哀‖鸣,shi横遍野的时代,东三省的世界是灰色的,无力的战‖‖败使他们被迫寄‖‖生于敌‖‖人的统‖治。长久的pao‖轰声不绝于耳,小女孩小满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东三捡回来的。
刚捡到小满的时候,她只有八岁,坐在被空‖‖袭过的火车站废‖墟上,嘶哑的哭声引来了东三带领的搜‖救队,吉发现了这个脏兮兮的小姑娘坐在钢板上,眼泪鼻涕糊一脸。
“丫头片子,恁爹娘呢?”
吉出声询问
小女孩抹着眼泪指了指身下的铁板,吉瞥见铁板下的缝隙,急忙喊黑来搬来铁板。灰尘扬起,铁板下是几具血‖肉‖模‖糊的shi‖体。
小女孩受了惊,哭的更大声了,从今天起,她的世界只剩她自己了。奉天叹着气摇摇头,这种孩子在这个落‖寞年代不少见,而他们能做到的只有尽力救助更多的孩子。
他走过去,抱起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孩,用袖口抹去小女孩染上泥灰的土,轻轻拍着女孩的后背
“得了,别哭了,有名字没啊丫头?”
女孩点点头,轻轻的说
“我叫盼男”
吉听后皱了皱眉,这种名字在女孩身上见多了去,重‖男‖轻!女的社‖会,谁不想得个白白胖胖的男娃子来传‖宗‖接‖代。吉接过小女孩,营养‖不“”良的身躯在吉的怀里格外的瘦弱
“换个名字吧,取个好听点的”
沉默不语的黑凑过来,掐了掐小女孩稚嫩的小脸蛋,久经风‖尘的面孔已经很久没笑过了
“翠花?jian‖名好养活的”
“给老子gun,小女孩金贵着呢,要不说啥话都千金小姐的”(吉)
“那能叫啥?咱仨文化‖水‖平又不高”黑被训后也不恼,扯着小女孩的脸蛋拽的没有血‖色
“那就叫千金呗,千金小姐多金贵”奉天歪着脑袋挑着眉,抬手示意部下去搜救其他的地方。
“千金太金‖贵了,容易惯出性子。”吉摇摇头,拍掉了黑的手。
黑被拍的吃痛,缩回手不满的说到“那能叫啥?jian名不稀罕,千金惯不起的,这不存心折‖磨我俩吗。”
吉眨眨眼不理睬他,低头逗弄着小女孩,隔了一会才抬头“奉‖天,今天啥日子昂?”
“农的四月十三,你是问阳的咋的?阳的五月二十一”
黑突然一拍脑门,睁大了眼
“今个小满哈!我待会去整点婆婆丁造,晚上整饺子吃!”
吉点点头,正打算开口说话,黑忽然转向吉,一脸不可思议的说“'你该不会要给她整叫饺子吧?”
“……去si”
吉叹口气,等一切平定过后,他一定要揪着这俩去学‖墅学习,两个大文盲,说出去多让人笑话。
“我是说”吉看了眼怀里的小女孩,正玩弄着自己垂下来的头发,显得昏‖昏‖欲‖睡
“就叫她小满吧。”
我是盼男,现在叫做小满。
在我还叫盼男的时候,爹爹娘亲说东北不太‖平了,要带着我们离开这里。于是爹爹打理好了人准备带我们从火车站走。我安安静静的坐在等候室的蓝椅子上,看着墙上的钟表。家里的宝贝弟弟说他渴了,推=搡‖着我叫我去对面的叫卖商那买水。我拗不过他,便去了。然而强‖烈的轰‖‖鸣‖声瞬间贯彻了我的耳朵,天花板掉落,砸在我的身后,支撑着墙体。我感到猛烈的热浪‖从身边呼啸而过。我紧紧捂着耳朵,衣角被火‖星子侵‖蚀的残‖破‖不堪。我听到飞机巨大的螺‖旋声从头顶飞过。等我出来看时 ,空旷的候车室已被夷为平地。
巨大的恐‖慌感袭来,我无助的哭起,却被恐‖惧磨‖哑‖了喉咙。我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没等我抹干净眼泪,我就听见了那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
“丫头片子,恁爹娘呢?”
我是黑,黑龙江。前阵子吉捡了个小丫头片子,上心的不得了,不得不说,那小丫头片子捯饬干净了其实还挺俊的。营地伙食不多,这小丫头每天和队里的妇女一起上山找蘑菇,挖野菜,倒也挺能干的。那天小丫头跑来,嘴角还挂着米粒,看来今天的伙食还不错。兴致冲冲的问我“大哥,你叫啥名啊?”
我正烦恼着今晚的烛油又不够了,随口答了一句“龙江,黑龙江的龙江”
“那你姓啥啊?”
“黑”“啊?黑龙江?”
省意识体是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暴露的,我立刻回过神来对她错愕的神情笑了笑
“逗恁玩的,我姓王”
那小丫头片子高兴的脸上仿佛要开花,用力的点两下头
“我记住了!江哥!”
所以你问姓氏到底有什么用?
小满在东三的地‖下‖营里长大,她会缠着医‖疗队的护‖士‖长姐姐询问着村民给她编制的课本里的内容。偶尔碰上三人回来 ,也会缠着他们去诵读新学的诗
“……怒发冲冠,凭栏处、潇潇雨歇。抬望眼,仰天长啸,壮怀激‖烈。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莫等闲,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!”小满声情并茂的在地下营里村民为她搭建起的台子上诵读,黑吉辽带着笑意坐在台下,听她一曲诵完便热烈的鼓起掌。
“背的真好”
吉边鼓掌边笑着说到
“继续学下去的话,以后可以当个老师了”
黑叉个腰,笑意满满。
“当个老师挺好的”
奉天依旧没什么太大的表情,刚扬起的笑容,很快又归于平静。
小满开心的笑着,她就觉得这样挺好。
我是小满,对,春雨惊春清谷天,夏满芒夏暑相连的满,小满。节气歌是我新学会的,是奉天教我的。奉‖天哥其实是叫沈奉‖天(辽宁化名),他长的很好看,但我觉得并没有陈哥(吉林化名:陈喆)好看,比起江哥(黑龙江化名:王龙江)的健壮,陈哥的静美(bushi)奉天哥更多的是一种少年感的样貌,只是给我的感觉没有少年的感觉啦!
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小的哥哥吧,我经常听见他对江哥陈哥喊哥。
奉天哥的额头上有一个很大的疤‖口,脾气也没有那么好我经常能听到他在和江哥吵架,都是陈哥劝停的。陈哥的脾气很好,经常会出去,回来给我带糖吃!那天护‖士长姐姐问我最喜欢谁,我回答说都喜欢的。但她却笑着跟我说
“我瞅着可不是,我瞅着你应该最稀罕你陈哥!每次他仨一回来,你总是往他身上粘!”
我赶紧摇摇头
“陈哥的确是很好的,但是江哥会每次偷偷带我出去玩,瞒着陈哥说我作业写完了,然后又会警告我下不为例!奉天哥虽然很凶,但他从来没有凶我ma我。尽管他总是来去匆匆的,但是我有不会的问题,他总会停下手头的工作,为我解答我不会的问题,他也从不说我!”
我低着头一股脑说完后,抬头很认真的对护士长姐姐说
“他们把小满捡回来了,他们就是小满的家人”
“所以我是都很喜欢的!”
我是吉,吉林。已经把小满捡回来两年了,她长的可真快,只是现在被惯的一身臭毛病,回来就粘着我要糖,不给还往黑哥身后躲,真是惯了她。说起黑,昨天我看见他又在抽‖烟了,都告诉他不要老‖抽烟,虽然是意识体,但是也会对身体产生影响的。
他说jun‖阀‖混乱,姓‖蒋的还在做安‖邦‖运动。我听见他骂了一句脏话。
“安‖他奶奶‖个‖腿,难道咱几个要在地下营过一辈子?”(黑)
“别那么想,一辈子长着呢”
我回答他说
“你不想让小满在大太阳底下长大?”(黑)
“……”
我沉默了,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,我当然是想的。
他站起身,扔掉手里剩了的烟‖屁‖股,拍了拍手,拉着我起来。
“地上凉,别老坐”
他说着还拍了拍我的屁‖股,美名其曰“拍灰”
呵,你‖妈又他‖妈占老子便宜。
我是黑,黑龙江。这两天战况又他妈吃紧,我今天还看到有gui‖子的船往这边靠,真尼‖玛给他脸了。我去找了姓蒋的,把报纸狠狠地拍在他的桌子上,质问他为什么不出bing
他依旧那副不出兵的样,让人气的牙痒痒,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安‖邦个啥。我又去找了奉‖天,奉‖天还是死‖倔,晚饭的时候吉出去巡‖查了,我和他吵了个尽兴。我告诉他现在出兵才是最好的对策,他小子却着头跟我说,先守好家里的百姓。
放你‖妈的狗‖‖pi
奉‖天头上的疤‖‖痕刺的让人心疼,那是旅‖顺dts留下来的,我看着他躲闪的眼神,最终气的摔门而出。
我在江畔坐了很久,一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。吉过来了,也跟着坐在了我身边。我没和他说我又和奉天吵架的事,把今天去找了姓蒋的事跟他说了,没忍住,骂了句难听的。
“安‖他奶奶‖个‖腿,难道咱几个要在地下营过一辈子?”
我气愤的对他说。
“别那么想,一辈子长着呢”
他回答道
我心里一急
“你不想让小满在大太阳底下长大?”
“……”
他不说话了,我站起身扔掉手里的烟屁‖股,也拉了他起来,伸手拍了拍他屁‖股。手感真好,打着拍灰的唬‖头,我又趁机捏了两下。
不得不说,初秋的江水还挺凉的。
当‖炮‖火声响起的时候,奉天正在和身边的战友说笑,一枚炮‖弹轰的降落,毫无准备,奉天和周边的人都被zha‖飞了很远。
作为意识体,奉天si不了。他忍着全身的剧‖痛,回首看向刚处的位置:半分钟前还在一起谈笑的战‖友,此刻被张‖牙舞‖爪的弹‖片撕裂成碎片。
他颤‖抖‖的抬起头,无数炮‖弹拖着长长的尾巴映在他漆黑的眼眸中,仿佛一场地‖‖狱的宴‖火。
当黑吉从家里赶出来时,锋‖利的刺‖刀狠狠地贯穿过了奉‖天的胸脯,日‖‖本意识体冷漠地看着伤痕‖累累苟‖延‖残‖喘的奉‖天,扭着染了xue的刺‖刀,抽出来,扎到了地下。
“持って行く(带走)”
黑紧紧拽着吉躲在暗处,他们看着被带走的奉‖天,抓破了手中的衣裳。
当黑扶着摇摇欲坠的吉回到地下营的时候,小满迎上来,看见二人身上的xue迹,惊恐的低声叫了一声,紧张的为二人擦去了脸上的血。
她左看右看,没看到奉‖天的身形,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。
“奉‖天哥呢?”她的声音带着恐惧
吉抿着惨白的唇,对着她露出无力的微笑。
我是小满,对,那个被捡回来的孩子。那天我又听到了炮‖‖火声,但是与以往的不同,这次的声音比以前的更大,连地‖下‖营屋顶的土块都被震得哗哗的落。驻守的jun人哥哥有序的安排着我们撤离,奉‖天哥以前告诉过我,不能在撤离的时候打扰任何人,你耽搁的每一秒都有可能是别人生si‖赛跑的攸关。
所以我很乖,乖乖的转移到了另一个地下营。
可是……可是我乖乖的了,奉天哥去哪了呢?
他怎么没回来啊……
我是小满,还是那个小满。前两天我们转移到了另一个地下营,自从那天起,我就再也没见过奉‖天哥了,我在一天半夜里拽着护士长姐姐的衣襟,悄声询问道
“姐姐,奉‖天哥是再也回不来了吗?”
我哽咽了一下
“他是不是留在战‖‖场上了”
姐姐拍着我,犹豫了一下说
“没有的,沈先生,或许只是有事啦”她轻轻地笑了起来
“放心吧,小满,你沈哥会没事的”
我点点头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再后来我连陈哥也很少见到,只能看到江哥,每天都带着白馍下来,他会笑着给一拥而上的老‖幼‖妇‖孺们分,明明是笑着的,可我却总觉得他眉间有化不开的愁‖意。
我是黑,黑龙江。自从奉‖天被带走,鬼‖‖‖子‖越发嚣张,吉的精‖神和状‖态一直不太好,鬼‖‖‖子的意识体把我仨和中‖‖央隔开了,我现在极难收到中‖‖央的信息。
吉在一次游‖‖击‖‖战里负了伤被带走了,我也接连受了牵制,与鬼‖‖‖子处处埋伏,躲在白山黑水之间。
我那天埋‖‖伏着去看了一眼,却发现末‖‖代退‖‖位的皇‖‖帝正在和吉握手,吉的眼‖神涣‖‖散,重新穿上了那一套散发着迂‖‖腐‖‖气息的服饰……
不!这不是我的吉!不是我爱的热烈深沉的爱人!
——〈521不给你们发太多刀了〉
我终于又见到奉天哥了!
啊对,我是小满。那天护士长姐姐正在教我如何包扎伤口,一个头上绑着蓝色头带的哥哥就风火火火的闯进来了。我猛地站起身,不因别的,我看见他肩上扛着的那个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人正是奉‖天哥!
“快点谁来救一下人!”
绑着头带的大哥哥喊。
我和护士长姐姐一拥而上,擦净了奉天哥满脸的xue。他额上的伤疤‖‖烂‖了,我翻开染红了的衣领,看到他脖子上狰‖狞的伤‖‖疤。
好重的伤!
我不由得想,受了这样重的伤,真的有人可以活下来吗?
辽只觉得一路颠‖簸,再睁眼时已是几年不曾见过的土屋顶。浑身人‖‖体‖实‖验留下的伤让他吃痛,他睁开眼,迫切而又紧张地打量着四周,看到了绑着蓝色发带的男人坐在桌旁,正在和对面的小女孩谈笑。手里捏着那个泥烧的土杯,不失抿上一口。
辽确定是真的回来后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鲁哥”辽突然发声,鲁惊喜的转过头,放下了手中的茶杯。
“困醒了小辽?”
辽盯着天花板不做声,出神地望了一会
“鲁哥”(辽)
“嗯?”(鲁)
“我口渴”(辽)
鲁立刻转身为辽端来了水,扶着辽坐起来,靠着自己的肩膀,小心翼翼地喂水。小满激动中夹着担忧,反复打量着几年不见的哥哥,距离上一次见面竟已经过去了七年
辽见小满一直盯着自己看,推开鲁送水来的手
“呦,长这老高了?咋的了,这是不认识我了?”
小满愣了一下,她十七岁了,已经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,她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童言无忌,压下心头的诸多疑问,她只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
“奉‖天哥,疼不?”
辽睁大了眼,他以为小满会问他去哪了,他怎么受的伤,为什么这么久没回来。但他没想到,她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“疼不”
“啊……这个没啥事,si不了”辽顿了一下“别叫奉天哥了,叫沈哥吧”紧接着低下头,不再做声。
我是辽,辽宁,也是之前的奉‖天,不过改名了可别不认识我。在九‖一‖八‖之后改的〈历史上其实是在1929年改的〉,奉‖天…就当他死在了九‖一‖八‖事!变吧。狗‖日的小日‖本,搅和的我‖心脏烙下了病根。
那帮小‖日‖本整了个什么731什么的玩意,可把我给折‖磨‖毁了,算了,画面太xue‖‖腥,不说了,说个轻松的吧。
说实话,鲁哥来救我我是万万没想到的,这么危险他也敢来,忒不要命了。
小满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吗?算算年龄应该有17了,嗨哟,还学会了不少,长的真是越发俊了。听说这孩子入‖团了?真是后生可期。
也不知道这孩子从哪整来的骨头,每天都给我熬汤,应该是想盼着我身子骨赶紧好起来吧。可是傻孩子,日‖‖寇一天不除,辽‖‖河流域一天不息,你沈哥我啊,是注定好不了的。
我是小满,自打奉…沈哥回来后,身子骨总是很差,我去了村口凶‖神恶‖煞的屠户那,他每天都会剩很多碎骨头,我都用来给沈哥煲了汤,明明亲眼看着他都喝下去了,但奇怪的是,他的身子骨还是没有一点好的迹象。
而且我每次听见护士长姐姐们谈话说辽宁又出啥事的时候,沈哥回来时的状态就更差了,他果然还是去打‖‖仗了吧!只是那些地方那么远,沈哥是怎么过去的呢?哎对了,话说,沈哥是改名字了吗?之前明明一直在听江哥陈哥叫他奉天的,这两日,却一直在听江哥陈哥和新来的哥哥叫他小辽。
奇怪,明明沈哥的工作手册上还是写着沈奉‖天啊!
小满盯着鲁看了许多天了,惹的鲁偷偷问辽
“你说小满是不是看上俺了?”
辽一脸惊奇的抬头“你快拉倒吧那咋可能?”
鲁凝重着面色
“那她为啥总盯着俺?”
“可能她没见过恁,好奇”
鲁不可察觉的松了口气,搂住了辽的肩头
“那就成,可别看上俺,在你成为俺的人之前,俺可不能被别人拐跑”
辽翻了个白眼,拍掉鲁的手,只当他在开玩笑。看着辽远去的身影,鲁握了握被拍掉的手,眼神晦暗不明“等等俺啊,小辽”
可是对于小满一直盯着鲁的事,鲁最终还是选择去问了本人
“丫头,你干啥总盯着俺看啊?”(鲁)
小满眨眨眼“大哥,是恁把我沈哥救回来的,咱还不知道恁叫啥呢!”
辽正在油灯下写着报告,听闻这话笑着撇了个眼神“就这事?他叫鲁大壮,你可以叫他大壮哥”
小满咯咯的笑了起来,她发觉,沈哥回来后,性格脾气也好了很多。
虽然还是和江哥经常吵架的说。
“别听你沈哥瞎说”鲁不轻不重的捶了下笑得不行的辽
“我叫齐鲁,叫我鲁哥就行”
小满点点头,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,等鲁和辽闹完后,她拉过鲁。鲁被,她这行为弄得摸不着头脑,就听小满悄声问道
“鲁哥,咱问恁个事儿,恁可别唬我”
鲁挑了下眉,示意她说
“恁似不似稀罕沈哥?”
鲁的笑容僵住了,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问
“你看出来了,有这么明显?”
这下轮到小满的表情僵住了,她正处于青春萌动的年纪,怎么会看不出鲁哥对沈哥的心思呢?
“……两个男人?”小满僵硬的说道,鲁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
“……嗯”
小满深吸了一口气“虽然很难理解”
“但其实我不反对的,所以鲁哥,你要加油啊!”
日子一天天变好,小满是明显感觉到的,江哥和陈哥偶尔会带着一大袋白面粉回来,雪白的面粉仿佛是珍珠磨成的,每次带回来时,总能引得地下营一片欢呼。自打知道了鲁哥在追沈哥,小满也对接下来江哥承认自己已经和陈哥在一起的事情感到释然。
彼时,小满已经24岁了,连地下营里经常照顾她的护士长姐姐,也和这边一位驻‖守jun‖人结了婚。小满逗弄着怀里可爱的小娃娃,看着正在和地下营里的大妈唠嗑的江哥和陈哥,露出幸福的微笑。
她听说江哥已经重新和中‖央取得了联系,很快支‖援就将要过来了!
陈哥的精‖神状态日渐变好,连沈‖哥的身子骨也要强了一点。
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然而这一天,她却被一个难题难住了。这些年来她在地下营里学到的东西很多,足矣让她去教导地上村里的孩子们。于是她在应聘的时候,对方问她
“你好你好,请问如何称呼?”
哎呀,小满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姓氏。她想去问照顾自己的护士长姐姐,可又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,应该自己做主意了。于是她去问了黑,正好看见吉也在,就一起问了。
“江哥陈哥,我应该有个姓氏,叫什么呢?”
黑和吉愣了一下,哎呦还有这事
他俩细细寻思了一下,黑觉得王就很好,吉否认,在他看来,小满是在长‖春的火车站捡到的,应该跟着吉姓陈
“为什么我在吉林被捡到要和陈哥姓陈呢?”小满疑惑的问道
“啊哈哈,因为你陈哥是吉林的哈哈”黑赶忙解释,免得让人起了疑心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问沈奉‖天,他应该知道哈哈”黑笑着将人推出门口,指了指辽的方向。
小满只好去了辽那,却发现鲁也在
“中午好沈哥鲁哥”
“嗯?是小满啊,中午好”
小满礼貌的打过招呼,犹豫的问道
“沈哥,我觉得我应该有个姓氏了,你觉得什么好?”
“这还用说?姓沈呗”辽知道了来意,笑着回答
“为什么不姓齐?!多好听啊齐小满”鲁凑过来,讲一个煮苞米塞进了小满的手里
“你不是姓鲁吗?”
“是你起的成不?”
“拉倒吧,你出去问问看看谁不知道鲁大壮这个名”
“你这样就……”
……
小满看着又吵起来的鲁辽,只想叹息鲁的情商真够低的
算了
小满心想
就姓“田” 吧
我是在东北金色麦浪梦中长大的孩子,碧绿的长垄,金黄的麦穗。
那是东北人民世世代代相传相诉的梦。
中‖央派来的jun队终于来了!小满热烈的追赶着部队的步伐,走上了辽‖沈战‖役的战‖场,纷飞的子‖‖弹与她无关,她在后方仔仔细细的向上级报告着一切战况。滴滴答答的电‖‖报声不绝于耳,在她听来只会更加激发她战‖‖斗的决心。
“我放第四‖连‖队已按照上级指令从右后方直插入敌‖方‖阵营,目前已经深入了内‖部,不出多日,我们就可以赶上初秋的尾‖巴了!”小满兴奋的说到,现在战况的成果清晰可见,小满翻看了眼前的日历
11.1
小满想,等打完仗了,她就回到白山黑水之间,用自己的知识教导那一方的孩子们。小满想着,喜滋滋的放下日历,电话铃声猝然响起,小满急忙接起电话。
电话那头,吉的声音仿佛喷——着火
“跑!小满快离开指挥部!”
小满听得耳‖膜发鸣,她眼——晕目眩,只听到跑的声音
“炸‖弹!有炸‖弹!趁没点‖燃‖!赶紧离开!!”
小满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比炸!弹先炸开了,她匆匆忙忙抱着精!密的仪!器和珍贵的文件,电话那头吉的声音越来越大。
“快点——”
就在最后一刻,小满跑出们,将手里怀抱着的东西用大花棉被裹好,就在她即将扔出去的刹那,身后的房子猛然爆‖炸,吉的声音淹没在爆‖炸声中。
黑吉辽在山下遥遥看到了这场爆‖‖炸,山‖‖火冲高数米,烧起浓烈的大灰。
黑和辽拉住想要冲进火‖‖海里的吉,不住摇头。
“小满——!!”
后来那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,部‖‖队去尝试搜救重要物品时,却发现了被棉被裹得好好的仪器和资料。
除此之外,一无所获。
很多年后,在东北一座山沟沟里,建起了一所希望小学,学堂虽然简陋,但孩子们如雷般的声音却一点也不觉得寒酸。
窗外熙熙攘攘的声音响过,屋里的诵读声也缓缓停下。短头发的女老师正打算在讲些什么,却瞥见窗外几个人影过去
走在前面的两个一个长的魁梧中 带着英气,一个秀气中带着严肃。走在后面的两个一个笑着像个少年,一个扎着蓝色的头带听着少年说话。
女老师恍惚了一下,仿佛又看到当年四个人之中,那个蹦跳的小丫头。
“田老师!田老师!您在看什么啊!”
女老师回过神,短促的看着窗外的人过去,回头对顽皮的孩子们笑着说到
“我在看我所热爱的这片土地,他们笑得很开心”
“他们就像是我的家人”
孩子们好奇的叽叽喳喳回应到
“老师,土地怎么会笑呢!?”
女老师眨眨眼,摇着头说到
“我也不知道呢”
“好了,我们再来读一遍这篇节气歌”
“跟老师读,一二”
“春雨惊春清谷天”
“夏满芒夏暑相连”
春雨惊春清谷天
夏满芒夏暑相连
秋处露秋寒霜降
冬雪雪冬小大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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